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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8岁阿姨每天凌晨摆早餐摊,女儿一气之下报警,城管看后竖大拇指

来源:泰然健康网 时间:2025年05月11日 12:03

天还没亮,建设路口就飘来一股豆浆的甜香。

起初我以为是什么高档早餐店开业了,毕竟这条路上已经很少有人摆摊了。自从去年城里整治占道经营,那些卖煎饼的、卖油条的都没了踪影,只剩下不算热闹的车流和匆匆赶路的行人。

我每天要五点起床去县医院上班,走到路口都能看见那个身影。她个子不高,总是戴着一顶洗得发白的鸭舌帽,帽檐下是一张晒得黝黑的脸。

那是王阿姨,这条路上最后的早餐摊主。

刚开始我没太留意她,直到有天下了小雨,我撑着伞路过,看见她帽檐下的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来,滴在煤气灶旁边的水泥地上。她的摊子只有一把老旧的黑伞遮着,伞面上有几处补丁,撑得歪歪斜斜。但她手上动作麻利,笑着招呼路人:“豆浆刚出锅的,热乎着呢!”

不知怎的,那天我就停了下来。

“来碗豆浆,再来根油条吧。”

王阿姨眼睛一亮,赶紧掀开锅盖,舀了满满一碗。那豆浆不是机器打的,有点颗粒感,但香气十足。油条也不是那种膨大的,而是细长的一根,外酥里嫩。

“看你天天早上经过,今天总算是停下来了。”她笑着递过来。

我有点惊讶:“您记得我?”

“当然记得,灰色外套,背个黑包,走路总是快快的。我这摊子摆了快三个月,你是最准时的。”

王阿姨记性真好,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这些细节。我喝了口豆浆,竟然有股淡淡的桂花香。

“这豆浆…”

“加了点桂花糖,我自己做的。”她得意地说,“以前我家院子里有棵桂花树,每年秋天我都要做点桂花糖。”

“真好喝。”我不是客套,是真心觉得好。

从那天起,我几乎每天都去她那买早餐。渐渐地,我知道了她姓王,今年58岁,是从农村搬来县城的。说是搬来,其实是跟女儿一家住。女儿在县里一家银行上班,女婿在建材市场开店,有个上小学的外孙。

“孩子他妈早出晚归的,小家伙中午要吃饭,晚上还得有人接送写作业,我就过来帮忙了。”王阿姨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,“农村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。”

那天下午路过早市,看见王阿姨在一个蔬菜摊前挑豆子,一颗一颗地看。旁边放着一个半旧的菜篮子,里面装着几把青菜和一小块猪肉。我本想打招呼,却见她掏钱时小心翼翼地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,里面的零钱用皮筋捆着,分成几小叠。

她在跟卖菜的讨价还价,一毛两毛地争。讨完价,又站在旁边认真数了两遍钱才离开。

那天晚上,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她要每天凌晨三点起床煮豆浆、炸油条、蒸包子。

“您这么辛苦,女儿女婿知道吗?”有一天我忍不住问。

王阿姨愣了一下,然后笑了:“知道啊,当然知道。”

她低头忙活着,往一个豆沙包上印章,动作熟练得像做了一辈子。

“那他们…”

“他们不太同意我出来摆摊。”王阿姨抬头看了看天,“说我这把年纪了,没必要这么辛苦。女婿人挺好的,给生活费,说让我在家带外孙就行了。”

“那您为什么还…”

“自己挣的钱,花着踏实。”她又恢复了笑容,“再说摆摊也不累,我这辈子习惯了干活,闲着反而不自在。”

我点点头,没再多问。但那天过后,每次路过她摊子,总会多看几眼那双布满老茧的手。它们在寒风中有些发红,却依然灵活地包着包子、捏着油条。那是一双不肯认输的手。

一个月后的早晨,我照常去买早餐,却没看见王阿姨的摊子。路口空荡荡的,只剩下一片湿漉漉的地面,像是刚被冲洗过。

我有点慌,下意识地四处张望,想找她的身影。

“找王阿姨吗?”身后传来声音,是路对面修车铺的老板,“昨天被城管撤了。”

“撤了?”

“唉,是她女儿报的警。”修车铺老板摇摇头,“那姑娘穿着银行制服,开着车来,跟城管说这占道经营影响市容。”

我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“王阿姨没反抗,收拾东西就走了,脸上笑呵呵的,好像早知道有这一天似的。”老板顿了顿,“其实大家都知道,这条路上的城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没人愿意为难她。可自家人举报,那就没办法了。”

一周没见到王阿姨,我的早餐又回到了医院食堂,吃那些没什么味道的包子和稀饭。有时候站在窗口排队,会想起她飘着桂花香的豆浆和说话时的神情。

直到那天下班路上,我远远地看见了那顶熟悉的鸭舌帽。

不是在建设路口,而是在县医院的后门,一条更窄的小路上。王阿姨的摊子变小了,只有一个小煤气灶和一个蒸笼,旁边放着一个折叠小桌,摆着几个塑料凳。

“王阿姨!”我快步走过去。

她抬头,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:“哟,是你啊!我还想着你怎么不来了呢!”

“我还以为您不摆了。”

“哪能啊,这才哪到哪。”她从蒸笼里拿出一个热腾腾的肉包,“尝尝,今天刚试的新馅料。”

肉包很香,馅料是猪肉加了胡萝卜丁和香菇末,还有一丝丝甜味。我刚想夸,却看见王阿姨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。她低着头整理餐具,手指关节因为长期浸在冷水中有些变形,指甲缝里还有面粉的痕迹。

“您女儿知道您换地方了吗?”我小心地问。

王阿姨摇摇头:“还不知道。我现在等孩子上学了才出来,下午三点前就收摊回去做晚饭,她看不见的。”

我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
“其实她也是为我好。”王阿姨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,“孩子不想让街坊邻居说闲话,怕别人笑话她妈妈是卖早点的。我能理解。”

“可是您…”

“我啊,就是闲不住。”她把一个煮鸡蛋剥了壳递给我,“再说了,我自己挣点钱,攒着给外孙读书用。现在娃娃上学多贵啊,我女婿虽然生意还行,但总归压力大。我能帮一点是一点。”

我接过鸡蛋,突然注意到她围裙口袋里露出一个红本本的一角。

“那是…”

“哦,这个啊。”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掏出来,是个小小的健康证,“昨天刚办的。城管大哥告诉我,有了这个,再找个不碍事的地方,就没人管了。”

我惊讶地看着她:“城管帮您?”

“是啊,就是上次来撤我摊子的那个。”王阿姨笑了,“他悄悄告诉我,他小时候也是吃街边早点长大的,还说我的豆浆比他妈妈做的还香。第二天一早,他就来找我,带我去办了这个证,还帮我找了这个地方。”

说着,她指了指医院后门:“这里是他说的,不挡道,也不碍事,还有很多人经过。他说只要不在主街道上,有了健康证,城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
我默默点头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“对了,我女儿不知道我在这儿,你别告诉别人啊。”临走时,王阿姨特意叮嘱我。

“放心吧,我不说。”

之后的日子,我经常绕道去王阿姨那吃早点。她的小摊渐渐有了固定客人,大多是医院的护士和清洁工。有时候下大雨,她就撑着那把补丁伞,依然早早地在那等着。

有一次我去晚了,只剩下最后一笼包子。王阿姨执意要卖给我,却被一个穿制服的城管拦住了。

我一惊,以为又要出事。谁知那城管只是笑着对王阿姨说:“大姐,您先给医院那护士留着吧,她马上下夜班了,天天都吃您这个。我刚碰见她,她说今天想吃您的肉包子。”

王阿姨这才恍然大悟:“哦,是小李啊,她喜欢吃我包的榨菜肉包。”说着转向我,“小伙子,要不你明天早点来?”

我愣了一下,点点头:“好,没问题。”

城管走后,我问王阿姨:“他就是帮您的那个?”

“是啊,小刘,挺好的一个小伙子。”王阿姨一边收拾一边说,“他妈妈生病住院,我给他送过几次早饭,不收钱。他非要还,我就让他帮我看着点别的摊贩,别让他们来抢我生意。”说完,她自己先笑了。

我也跟着笑了起来。这种互相帮助的人情味,在县城里越来越少见了。

一天早上,我正在王阿姨摊前吃早餐,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一个穿着银行制服的年轻女子快步走来,脸上带着怒气和惊讶。

“妈!”她站在摊前,瞪大眼睛,“你怎么还在摆摊?”

王阿姨愣住了,手里的勺子停在半空中,豆浆差点洒出来。

“小云…”她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
我这才知道,这就是王阿姨的女儿。

“不是说好了不出来摆了吗?上次城管差点给你罚款,要不是看你年纪大…”

“我有健康证了。”王阿姨赶紧掏出那个红本本,“小刘帮我办的,这里不影响交通,没人会管的。”

“小刘是谁?”女儿皱眉。

“就是城管小刘啊,他…”

“妈!”女儿打断她,声音压低但很严厉,“你知不知道我在银行工作,同事看见我妈在街头摆摊像什么话?上次好不容易才摆平,你又来?”

王阿姨的肩膀垂了下来,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她低着头,不说话,只是慢慢收拾起桌上的东西。

我坐在一旁,感到一阵尴尬和心疼。那种被当众训斥的感觉,尤其是被自己孩子,一定很难受。但王阿姨没有回嘴,也没有解释,只是默默地接受着。

这时,一个穿制服的城管走了过来。

“怎么了这是?”他看了看局势,笑着问道。

是小刘。

王阿姨的女儿转过身,正准备说什么,小刘先开口了:“这位是王大姐的女儿吧?您好,我是这片区的城管小刘。”

女儿愣了一下,点点头:“是的,我妈这摆摊…”

“王大姐是咱们社区的文明摊主,做得挺好的。”小刘打断她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证书,“这是上个月评的,您看。”

我和王阿姨都愣住了。那个红色的小证书上写着”优秀社区志愿者”,下面是王阿姨的名字。

“什么志愿者?”女儿疑惑地问。

小刘一本正经地解释:“王大姐不光自己摆摊讲卫生,每天收摊后还帮着保洁阿姨一起清理这片区域。前段时间医院来了不少外地患者家属,有几个老人不知道哪吃饭,是王大姐主动给他们免费提供早餐,还告诉他们附近哪里有便宜的旅馆。社区特意评她为好人好事代表呢!”

女儿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。

王阿姨也是一脸困惑,但在对上小刘使的眼色后,才恍然大悟,点点头。

小刘继续说:“上个月县电视台还来采访过,说是要做个《最美摊主》的专题。不过王大姐太谦虚了,一直推辞,说自己年纪大了不上镜。”

女儿的表情从惊讶逐渐变成了复杂的情绪混合体,有困惑,有怀疑,还有一丝若有所思。

“真的假的?”她小声问自己的母亲。

王阿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说:“我就是闲不住,在家呆着浑身不自在。”

这时,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,对王阿姨说:“王大姐,麻烦来两个肉包,带走。”然后转向女儿,“你是王大姐的女儿吧?你妈妈人真好,上周有个外地来的患者家属没带钱,是你妈妈给垫付的早餐钱,还嘱咐我们别让那患者知道。”

女儿看着医生,又看看自己的母亲,神情越发复杂。

小刘见状,乘胜追击:“王大姐这摊子啊,不光是卖早点的地方,更是社区里的一个温暖点。大家都喜欢来这聊聊天,说说心里话。有几个老人家都说了,要不是每天能来这吃口热乎饭,说说话,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。”

我在一旁看着这一幕,不禁对小刘肃然起敬。他编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,却句句都在为王阿姨撑腰。

女儿的表情渐渐软化下来。她看了看周围——医院的护士,清洁工,还有几个穿着朴素的老人,都在王阿姨的小摊前排着队,说说笑笑。

“妈…”她的声音小了许多,“我不知道…”

王阿姨赶紧摆手:“没事没事,你工作忙,不知道也正常。”

就在这时,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过来,拉住了王阿姨的手:“王大姐,今天的药喝了没?昨天看你咳嗽,我让儿子从城里带了点川贝枇杷膏。”

王阿姨连忙道谢,接过老太太手里的小纸袋。女儿在一旁看着,眼神闪烁。

当天下午,王阿姨早早地收了摊。我正好下班路过,看见她和女婿一起把摊子上的东西搬上一辆面包车。

“不摆了?”我走上前问。

“不是不摆,是搬家。”王阿姨笑着说,眼睛比往常更亮,“小云说,我这摊位太简陋了,想给我在小区门口租个固定档口,有遮阳棚,还有自来水。”

“真的啊?太好了!”我由衷地为她高兴。

“还不是多亏了小刘。”王阿姨笑道,“那些话都是他编的,什么志愿者,什么电视台,我都傻了。”

“可是那些话起作用了,不是吗?”我看着她焕发的神情。

女婿在一旁帮忙收拾,插嘴道:“丈母娘不肯闲着,我们也拗不过。与其偷偷摆,不如光明正大地做。租个好地方,我再添置些新设备,做得规范点。”

王阿姨抿嘴笑着,有些不好意思:“其实我就是想攒点钱,给外孙报个兴趣班。现在孩子学这学那的,我不想他输在起跑线上。”

我点点头,突然想起什么:“对了,小刘知道吗?”

“知道,刚才他还来帮忙看了看新地方,说那里交通便利,不影响市容。”王阿姨整理着她的蒸笼,“他还说要给我办个摊主登记证,这样以后就更没人来找麻烦了。”

临走前,王阿姨送了我一个纸包:“尝尝我新做的桂花糖,自己做的,不太甜,但是香。”

我接过来,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,像是秋天的味道。

“谢谢您,王阿姨。新店开业了记得告诉我。”

“一定,一定。”她点点头,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,像是绽放的花。

后来,王阿姨在小区门口的固定档口开业了。摊位不大,但干净整洁,有崭新的桌椅和一个印有”王家早点”的招牌。每天早上,摊位前都排着长队。

女儿偶尔会来帮忙,穿着围裙站在母亲身边,笑着给顾客递豆浆。有一次我去买早餐,看见她们母女俩一起包着包子,有说有笑。

至于小刘,他依然每天早上会路过王阿姨的摊子,不过现在是来买早餐,而不是执法了。他总是竖起大拇指,夸王阿姨的豆浆是全县最香的。

有时候我想,在这个小县城里,像王阿姨这样的人还有很多。他们年纪大了,却依然想靠自己的双手活着,有尊严地活着。他们或许不懂什么市容整治,不理解什么形象工程,但他们懂得什么是生活,什么是坚持。

而像小刘这样的年轻人,也比我们想象的要多。他们身着制服,有时不得不执行规定,但心里依然保留着对普通人的理解和尊重。

每当我喝着带有桂花香的豆浆,看着晨光中忙碌的身影,就会想起王阿姨说过的话:“自己挣的钱,花着踏实。”

这大概就是一种幸福吧。晒得黝黑的脸上,布满皱纹的笑容,还有那双永不认输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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